第(3/3)页 两人刚退下,门口便闪入一道黑影。 君凝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到墨御白也不起身,甚至看过去的眼神也是淡淡的带着不屑的,若是外人见了定会觉得她是不是被吓傻了,竟敢对小王爷这么无礼。 是不是不要命了?! 可惜,会令他们更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墨御白浑身的冰冷气息在看到坐在床头的人儿时便霎时消失无踪,深不见底的黑瞳褪去冰冷,闪烁着灿亮的光芒。 似乎他眼前的人是一个绝世美人。 君凝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便毫不留恋的移开,墨御白手心紧了紧,走过去将她抱到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君凝推了推他的肩膀,见男人纹丝不动,也不再勉强,只是仍旧冷着脸,不言不语。 木头和馒头走进来,将简单的膳食一一放在桌子上。 一碗清淡的小米粥,一碟腌黄瓜,两个素菜陷的包子。 墨御白看的直皱眉,“膳食为何这么差?” 木头和馒头对视一眼,没有出声,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君凝。 君凝冷笑一声,“嫌差?又没有让你吃,你嫌弃什么?我和阿七每个月的例银只有一两银子,领来的食材除了基本的主食外就是青菜萝卜,我们不吃这些吃什么?!” 墨御白脸色立刻如覆了一层冰霜,低喝了一声,“赵全!” 赵全立刻从门外滚了进来,吓的嗓子都变调了,“回……回小王爷,墨玉居的例银和食材都是您亲自定下的,是不能乱改的,君夫人的饭菜变差是是……是因为负责给墨玉居送饭厨师和下人前几天突然被明夫人换掉了。加上墨玉居两位夫人身份不够,又不能自己开小厨房,所以……” “为何不早说?”墨御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茶杯上,转眼之间,茶杯便裂开了数道细纹。 “你们都下去吧。”出声的是君凝。 几乎是立刻,赵全便躬身对二人行礼退下了,倒是木头和馒头犹豫着不想走。 “无事,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君凝给二人吃了颗定心丸,才将两个丫头赶了出去。 墨御白黑瞳微缩,落在木头和馒头背上的目光冷厉非常。 君凝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吃了一个包子才淡淡的对坐在床上的男人冷笑道,“怎么?还想在她们两个身上再下一种毒?让她们非但不敢离开王府,还要乖乖听你的话给你好脸色?!” 墨御白黑瞳闪过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走过去坐到她的身旁,拉住她闲着的左手,低哑的道,“你明知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君凝冷笑。 墨御白沉默,过了片刻,将她的筷子夺走,对上她目露凶光的小眼神,无奈的道,“生着气吃饭不好。” 方才还清冷淡漠的女人瞬间爆发了,眼底滑过一道极深的伤痕,“你利用她们将我关了两年,两年!好,我认了,我不走,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可是你呢,墨御白,你一年都来不到十次,外面放着那么多莺莺燕燕,今儿个春夫人怀孕了,明儿个冬夫人怀孕了,你告诉我你现在有几个孩子了?你将我当什么?!当什么!!!” 墨御白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拳打脚踢,嗓音黯哑,在她耳边不住的低声道歉,“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那些女人我一个也没有碰过,你要相信我。” 怀里的人趴在他胸口哭了许久,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墨御白心头就像被人拿着长矛一下一下捅着,猛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痛苦全部咽下。 长袖一挥,房间里的烛火霎时灭了。 墨御白伸手揭下她脸上的面具,在她的惊呼声中再次吻住她。 霸道灼热的吻夺走了她的心魂,熟悉的清冷气息终于让她安静下来。 墨御白睁开眼睛,黑暗中,沉幽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 他有多久没有看过这张脸了? 他的……青弱。 …… 贪婪的看着床上沉睡的小女人,许久之后,直到外面传来微弱的光亮,墨御白才将她的小脸擦净,然后给她带上面具。 “青弱,快了,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 “世子!”韩英躬身行礼。 墨御白转身,目光在床上起伏的线条的上停留一瞬,关上房门,“去书房。” “她知道了几位夫人怀孕的事。”墨御白坐在靠椅上,唇角冰冷。 韩英眼皮一跳,下意识的道,“怎么可能?墨玉居里的人绝对都忠心耿耿。” 墨御白凉凉的目光淡淡扫向他,语气带着一抹浓浓的威压,“明君将管理她膳食的人都给换了,你还敢说墨玉居的人没有问题?!” 韩英浑身一凛,猛的跪到地上,“属下失职,请世子责罚!” “墨一。”墨御白冷冷出声。 房间里立刻闪出一团模糊的黑影,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黑影里传出,“回主子,是因为负责给墨玉居送饭的小厮不小心在半路打翻食盒,被人看出问题才使墨玉居的两位夫人引起了关注。至于世子妃听到几位夫人怀孕的事情也是明君新派来的送饭小厮故意说出来的。” “明君。”墨御白冷笑一声。 韩英打了个寒噤,后背的衣服都被冷寒浸湿了,才听墨御白冷冷的道,“你当知道她身上有魂焰,最受不得这些挑唆,下次若是再出错,你自行进暗室!” “是。” *** 顾青弱是被饿醒的,微微动了动身子,便感觉四肢酸软不堪,低骂一声墨御白混蛋,有气无力的喊了声“木头。” 推门进来的却多了一个人,那人一张鹅蛋小脸,面色泛着暗黄,不怎么出彩的五官搭配在一起还是不出彩。 这人正是君七,也就是贴上一张面具后的墨七。 几人走到床前,帮着顾青弱洗漱好,墨七指了指桌子上的燕窝和海参骨头汤,“今日有好吃的了。” 顾青弱洗了洗鼻子,胃里顿时又一阵敲锣打鼓,忍着大腿根的酸软,被木头和馒头扶着坐到桌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