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雪杳脸一红,宁珩这般直白的逗她,反让她接不上话。 宁珩闷声一笑,“你兄长刚回京,近几日怕是忙得脱不开身,想必就算是回家也无法久待,更多的可能是暂时要随大军驻扎在军营内。我听闻你与兄长感情深厚,想来你定是想要第一时间见上他一面的,便命人打听了大军的行程,特意带你来城外见上 一见。” 温雪杳心中一暖,她偏头看着青年如玉的侧脸,庆幸自己当初做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选择,答应他嫁入宁国公府。 见她盯着他看,宁珩耳尖发烫,喉咙一痒,压抑的咳嗽迸发出声。 这一声声,直听得温雪杳心惊肉跳,皱起眉头。 “阿珩哥哥,你生病了?” 此前来时一路,宁珩都未说几句话,且他有意遮掩,便没让温雪杳听出异常。 此刻见着少女眼中真切的关心,他心间一颤,有些后悔先前的强撑。 整个人一松,便显出一股病态,他又咳了两声,“无碍,旧日咳疾罢了,每逢冬日便要有那么几日犯病,已是习惯了。” 温雪杳心中更是愧疚,明明生着病,却为了让她能见上兄长一面,乘坐马车赶了那么远的路陪她出城来,方才还在冷风中站了许久。 连她这个向来不怕冷的人都冻得直打哆嗦,被温长青厉声赶回马车里,他这个带病之人岂不更糟? 且他生病,怎还穿的如此单薄,竟连一个披风都不着。 思及此,温雪杳解下脖颈上的兔绒围脖,当真脱下来等到要给对方戴时,脸上才浮现薄红。 “阿珩哥哥,你要不要将这个围上。” 宁珩全程注视着她的动作,心里火烧一般,虽没想着夺她的东西给自己取暖,却又舍不得喊停,直到她真将那毛绒绒的围脖摘下,捧在手心里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他心尖痒得厉害,那沾染少女体温的兔绒,瞧着就很暖。 他心中闪过一丝贪婪,但还是及时止住了。 他经年久处皇城司地牢,地牢潮湿、冷意刺骨,他早已习惯。不过是初冬的一点小风,还不至于让他觉得冷。 更别说此刻心里火烧一般的滚烫,他将少女手掌的兔绒拿起,又绕回对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哑声道:“无妨,我不冷,你若是今日冻着了,温长青才是真的饶不了我。” 温雪杳没信,擦过她颈间的手指分明冷似寒冰,他又怎会不冷? 温软的小手忽地攥住青年的指尖,秀气的眉头皱起,“胡说,你的手都冻僵了。” 修长的手指被温软包裹,青年难得一怔,半晌无奈笑道:“我是天生体寒。” 温雪杳显然不信。 宁珩又是一笑,语调温和依旧,“当真没骗你,成婚后你便知晓了。” 这话听得人脸热,她理解宁珩的意思,成婚后两人长久的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他今日所言的真假自然能得以验证。 可就算她能理解,也不妨碍粉白的脸颊红成熟透的虾子。 温雪杳别开眼,久久没有出声。 宁珩忍俊不禁,“害羞了?” 温雪杳否认,“才没有。”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温雪杳瞪他,“自然是方才被风吹的。”这话也不是作假,她方才探头出窗外,迎风看温长青时,风的确有些大。 红不红她不清楚,但薄薄的面皮现在仍有些发烫倒是真的,想来是有些吹伤了。 闻言,宁珩仔细将目光凝在她脸上,像是难以分辨,眉头微微皱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