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快到嫁人的年龄了,赏她出宫嫁人吧。” 岑垚深深看了丁宝一眼,眉眼深邃。 “你对她倒是不一般。” “素袖病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她在身边服侍,现在又为我差点丢了性命,我自然不能亏待了她。” 岑垚绷着脸。 丁宝能看出他心情不虞。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怎么一整天阴晴不定的? “怎么没见你对素袖这般上心?” 丁宝愣了愣。 “我对素袖上不上心与你何干?” 这奸贼是不是扮素袖扮上瘾了? 岑垚无言,深深看了丁宝一眼后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丁宝自认聪明,到头来也没想明白那岑垚为何不悦。 年夜,宫内一派寂静,往年老皇帝会大摆宫宴,但今年情况特殊,别说宫宴了,就连个宫妃都看不着,偌大的皇宫仿佛一夜间空了般,处处冷清。 北城区寒灾不断,冻死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皇城脚下一片哀鸿遍野。 这是百年难见的寒潮,偌大古谟流民四起,怨声载道之声喧嚣日上,而兴鲢反垚之声也越来越响亮,不知何时,有这么一句话开始在古谟传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