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应青炀听得津津有味,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了?对应的画面?。 只不过沈听澜这人他没见过,但光听传闻和陈副将的评价,也知道会是个在人际关系里酷爱掌握主导权的人。 陈副将继续解释:“据说沈相曾经和将军讨论过北境的旧俗……” 陈副将话还没说几?句,便忽地消了?音。 身?后一阵马蹄声踢踏而来,谢蕴的耳朵多灵,居然能在行进的车队里,隔着老远就听到陈副将似乎在说他坏话。 他策马,人还没到马车边上,一声冷嗤已经先飘了?过来。 谢蕴骂骂咧咧:“好啊,我?说最近在偷偷打听什么呢,本将军的事你也敢往外说,不想干了?直接来找我?提就好,何至于此?” 谢蕴对自己惹祸的能耐有清晰的认知,谢大将军说一不二,手段向来激进,除了?本就手握兵权外人不敢置喙,留一个能负责处理烂摊子安抚民众的副将非常有必要。 虽说陈副将算是江枕玉安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他也是真的有在以诚相待,只不过闯祸这事,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改不了?。 所以此刻他话语中?有些无奈,但并未真的觉得恼怒。 应青炀原本觉得有些遗憾,当事人来亲自阻止八卦传播,看来今日是听不到什么趣事了?。 没想到边上的江枕玉冷淡开口:“你心虚?” 谢蕴眉毛一挑,大声喊道:“我?心虚什么!?” 应青炀:“?”这掩饰得也太?明显了?吧! “那这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江枕玉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些真实的不解。 不过马车里的应青炀看得真切,这人并不是很关系谢蕴的私事,只是看他好奇,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自己开口。 是激将法。 应青炀深沉地想。 而谢蕴这个暴脾气,每次都一准上钩。 谢蕴支支吾吾,最后“啧”了?一声,色厉内荏道:“本来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怎么不能说!” 陈副将观察着他的表情,确认这会儿再开口也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大将军一刀砍了?,这才继续道:“沈相曾经和将军说,北境之外,马背上的民族,都有一个只能和此生唯一挚爱同乘一匹马的旧俗,在将军的理解里,可能有点?类似于守宫砂。” “可当时两人在沧州攻城,败军撤退时有些狼狈……” 谢蕴一皱眉,不乐意?了?,“什么叫败军,那叫暂时撤退懂吗?” 陈副将一顿,顺着他的意?说:“暂时撤退时,马匹不够,将军只能和沈相同乘一匹马……” 应青炀满目疑惑,他忍不住开口:“就算如?此,也不至于只剩下一匹马吧?” 谢蕴又怒气冲冲地“啧”了?一声,“你都不知道姓沈的有多弱气,在路上颠簸死了?,我?怎么和陛下交代?” 江枕玉:“……?”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没记错,沈听澜当时虽然重伤未愈,但也不至于因?为马上颠簸就保不住命吧? “你不愿意?娶妻不近女色,是因?为这个?因?为把所谓的挚爱位置让沈听澜坐了?去??” 应青炀悄悄挑起帘子,就见谢蕴握紧了?缰绳,涨红了?脸,半晌才瓮声瓮气、破罐子破摔似的地说:“不行吗?既然不能给最好的,还找什么一生挚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