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了马,将缰绳系在一棵树上,提上精钢长剑,陈云看着一地的脚印笑了,踢开门,入眼就是一幅喝酒吃肉的巾布大汉画面,各各粗话入耳,污言秽语,那个什么什么小娘皮真紧,这个应道女乃子真大,怕是喝得不少,看着出门来的陈云一幅富家公子的样貌,也没带下人,众位好汉虽然有点醉了,但一幅见到肥羊的模样。 可能是领头的人物,阔口粗鼻,脸上倒是不红,看的陈云立马就知道这厮有些功夫,不过现在陈云可是要为民除害的心激动的不得了,也不废话。 拔出精钢剑,“锵”的一声,剑指头领咽喉。 那汉子虽然未醉,但并非像陈云想想中的练过内功,只是粗浅的外家功夫,由外到内薄有内气,还不如当初陈云刚练内功的样子。 看着长剑临身,那汉子慌乱中还将一旁的环手大刀勉强横档,并未有金器交加的声响,一旁的贼寇回过神来,只见的那个头领已经被长剑穿胸,娟娟血液已随着长剑滴下,陈云看着血液,笑了笑,可能我是个冷血者吧,看到这人的热血,我居然会感到兴奋,这是我好战基因的觉醒吗? 不过真的很不错,我依稀记得当初看过一句话:这世界本来就只有悲剧和被悲剧,如果让我选择,我会让别人悲剧。 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好,陈云感叹道,心中求武的心更强了。 拨出长剑,陈云看了看周围的贼寇已经将他围成一圈,笑了笑,抬脚出步,地论轻功的精妙就不是这群不入流的贼寇能抵挡的,一步一剑,一步一杀,等到陈云杀到门口时,人只剩下三个,看这这还精明的三人,陈云挥了挥长剑,将沾染的血液甩掉一些,这就是凡物与神兵的差距,还不能做到滴血不沾,也有陈云武功还为练到高深处。 三人扑通跪下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 未等其说完,陈云又杀了一个。 “无用的东西,留之何用” 这时左边的一个汉子高声叫道:“大爷留情,小的有重要事情要说,我们是刚被瓦岗寨招编贼寇。今日瓦岗寨中的大爷要领着附近招编的贼寇做事,是以我等再此是为了等那位爷,想必,他已经在来的路上,求求少侠放过我吧,我一定改过自新,不做贼寇去当良民。”咚咚咚的就磕起头来。 一旁的那人也跟着磕头,陈云笑了,“想不到摸小鱼小虾也能钓到大鱼,今天就干一票大的。”毫不留情,剑过处,两颗好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从空间中取出一壶酒,将剑斜放顺着剑身,自壶中酒成一股慢慢流淌在长剑上,壶中酒尽了,剑也不见血迹了,取出一张黑布,漆黑如墨,比之黑炭相差无几的,将剑身擦干,剑还鞘,人走了,留下的只有一地的尸体和一个酒壶、一张黑炭般的布。 等到瓦岗的人带着一票小的来到此处时,经验老到的他已是注意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弥漫,门外的马匹甩着尾巴在吃草,此人还未离开,或者说没走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