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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程延之所说的，他没这么好对付！

    夏云笙从冶安局出来，心情突然浮出了层层的隐忧，沈东离出来了，那……调皮呢？调皮会怎么样？

    他那样喜欢报仇的人，自己这样坑了他一次，他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她的心突然痛到了极点，是她……大意了！

    她以为沈东离不再有他以前的身份，就不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却发现，他能做到的事情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多。

    调皮跟海灵儿在一起，海灵儿知道程延之最近都在找她，也没有出门，每天都在家里，沈东离安排的人会给他们送东西来。

    她在做蛋糕，小调皮系着小围裙跟在她身边，道：“你做的蛋糕好好吃！比我妈妈做的好吃。”

    “真的吗？”海灵儿是最喜欢跟夏云笙比的，难得听到调皮说自己比夏云笙厉害的地方。

    调皮点头，吃得嘴巴都是奶油，他看着海灵儿，问道：“你人这么好，为什么要当个坏人？”

    “……”海灵儿怔了怔，这些天小调皮都是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仿佛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落在了坏人手里。

    可是现在，他第一次说了坏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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