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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灵儿看着程延之，她明明可以确定，就是程延之在对付她，可是，他不肯承认。

    重要的是，就算他承认了，她好像……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海灵儿在旁边不敢说话，程延之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走掉了。

    宋副官停在了海灵儿面前。

    “宋哥。”以前她跟着夏云笙的时候，宋副官挺照顾她的。

    宋副官道：“竟然说司令大人针对你，离开司令部，你怎么好像变笨了？司令大人有什么理由针对你？”

    “我……”海灵儿被问得愣住。

    宋副官帮她分析道：“司令大人闲来无事，不针对别人，专门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宋副官的话，就像是耳光，不断打在海灵儿脸上。

    是啊！

    如果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会觉得是程延之在针对她而不是别人？

    她的脸色变得很是僵硬。

    宋副官嘲弄地扬了扬嘴角，跟上了司令大人的脚步，只留下海灵儿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在程延之这里受了委屈，又不能反抗，去了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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