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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司辰以前在位的时候，手下有很多身份不明的人，替他处理那些不太光彩的事务。

    这样的人，程延之手下也有。

    如果他要对付莫司辰，他完全可以让莫司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且让莫司辰没有办法再出现在夏云笙面前。

    根本不可能还专程跑那么远，去请国外的杀手！

    程延之的解释，让夏云笙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你知道？”程延之很是意外。

    夏云笙说：“我知道是谁做的。”

    虽然一开始知道莫司辰被人袭击，司杨替他挡枪的时候，她的确有些被惊讶到，以至于影响到了判断，怀疑了程延之。

    可是，后来，她还是理智了下来。

    否则，她也不会让景斯帮她调查杀手的身份。

    她本来以为，也许是莫司辰以前得罪了人，可，知道莫司辰跟程轻言的那些恩怨，夏云笙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比起程延之，程轻言应该会更想让莫司辰死！毕竟，这更符合她的身份和处境。

    见程延之一直盯着自己，夏云笙低头道：“我去看孩子了。”

    程延之望着她的背影，没有出声。

    所以，并不是解开误会，这次的事情就可以结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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