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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起嘴角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也看不出来她对莫司辰的恨。

    程轻言走出去，回到了车上，才握紧了拳头……

    她现在巴不得莫司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为什么最后差点死掉的竟然是司杨？

    望着怀里睡着的孩子，程轻言的表情很是复杂。

    不过还好……

    看莫司辰的反应，他似乎并不知道司杨变成这样，是她做的。

    -

    她接受莫司辰的威胁，去了医院，看了司杨……

    病房里，望着司杨的那一刻，她怔了一下。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是孩子的父亲。

    她站在门边，好一会儿走不动路，那种压抑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明明……不是她的本意。

    如果司杨真的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毕竟，这是孩子的父亲。

    如果有一天孩子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差点害死父亲，他会……怎么样？

    一想到这些，程轻言就觉得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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