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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司杨走了过来，扶住程轻言，“太太，出去吧！”

    程轻言有些木讷，满脑子都是莫司辰的那一句：“不止第一次的人不是我，跟你在一起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原来，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却让她生下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这种可怕的感觉，几乎逼疯了程轻言，她被司杨送回了房间，司杨见她坐在沙发上，眼泪不停地流着，拿了湿毛巾过来，给她擦了擦脸，“你没事吧？”

    程轻言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看着他，他的靠近，让她恍惚想起那些过去的每一个夜里，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

    “是你！”

    因为一直只是把司杨当个下人，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人熟悉。

    是她大意了！

    这么久，她竟然从来没有意识到。

    当然，也不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就想到这些。

    难怪每一次莫司辰都让司杨送她……

    她竟然以为那些都是因为莫司辰对她的关心。

    想到自己堂堂的程家大小姐，想到自己骄傲尊贵的程轻言，竟然让一个下人睡了，这种感觉就让她恶心得想吐。

    “你滚！你滚！你滚！”程轻言气得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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