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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程延之不答应，莫司辰带不走她，这一点，夏云笙是很清楚的。

    莫司辰看着夏云笙，“这是公事，要去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你有个心里准备就行。”

    夏云笙看着莫司辰，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来你还是不明白，程延之是怎样的人！”

    在她的事情上，没有私事和公事之分。

    从当初她一回国，就被调到司令部，她就明白了。

    她的一辈子，起起落落，都被程延之掌控在手里，都由他来决定。

    他想让她走到哪，她就只走到哪！

    除非，她彻底放弃军人的身份，做一个普通人。

    莫司辰看着夏云笙，没有解释。

    她做不到的事情，并不表示，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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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莫司辰就走了，将夏云笙留在了淘气这里。

    他知道夏云笙第二天还要工作，也不会逗留太久。

    夏云笙晚上把孩子哄睡着以后，就连夜赶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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