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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做这种傻事？”

    莫雨晨倒是还笑得出来：“这不是傻事！我就想看看，我死了，程轻言还能不能跟夜枫结婚，我就想知道，她逼死了我，以后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敢要她！”

    莫雨晨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

    她是拿程轻言没有办法，可，她也可以毁了程轻言！

    夏云笙红着眼睛，“这样不值得。为了报复她，把自己搭进去，就算你死了，她也会活得好好的。”

    莫雨晨无奈地叹气，“阿笙，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我没办法！我只要一想到夜枫要跟她结婚，要娶她这种人，我就气得难受。”

    夏云笙握住她的手，没有出声，一想到这些得到自己害的，她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

    早上，夏云笙回到家，一夜没睡，她疲惫得很……

    她刚走进门，就看到程延之坐在沙发上。

    她看了他一眼，心情低落，没有主动跟他说话，就要上楼，听到他问她，“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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