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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就没有意义了。

    韩凝烟打了个呵欠，“都半夜了，为了这个女人，你是疯了吧？”

    她走出去，懒得再管凌西澈。

    她对自己的药很有自信，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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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延之这个点还在忙，没有夏云笙在的时候，他会让自己变成陀螺，只有一直不停下来，才不会去想夏云笙，才不会悲伤。

    宋副官提醒道：“少爷，你该休息了。”

    程延之表情复杂，没有出声。

    宋副官劝他：“你既然跟少奶奶说清楚了，明天就去找她吧！她现在失忆了，你也别跟她生气。你跟她生气，除了让你难受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你要是不去找她，过不了三天，她也许就忘记你是谁了！”

    “……”程延之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宋副官，“你一定要这么说？”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相信程延之心中也很清楚这个，他只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程延之道：“我去找她有什么用？莫司辰现在受伤，她心里肯定全在莫司辰身上。我真的是要被她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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