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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延之忙了一会儿，见夏云笙坐在沙发上还在帮他整理东西，“你先睡吧！”

    “没事，我不困。”他不睡，她也睡不着。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你困了就在那里睡，我走的时候叫你。”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她也不会回去的。

    他喝了她递过来的水，心里暖了很多。

    有她陪着，这种并肩作战的感觉，真好！

    夏云笙帮他整理了一些资料，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搭了一件外套，程延之还亮着台灯。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他忙碌的样子，他脱了外套，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表情认真而专注。

    她不忍吵他，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这么一直忙到了天亮……

    早上有会议，他又不能休息了。

    夏云笙没办法，提前回宿舍，帮他拿了换洗衣服过来。

    司令部的办公室有个休息间，程延之在里面换衣服。夏云笙站在门口，犹豫着看还是不看。

    程延之突然转过头来：“偷看我做什么？”

    “我没偷看。”他是后面有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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