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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延之的目光落在凌西澈身上，像是故意说给他听：“我不知道为什么外面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流言，总把她跟澈扯在一起！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不过就是教官与学员，没有任何别的关系，是吧，澈？”

    当初在军校里，程延之就跟夏云笙有很多绯闻。

    母亲也是因为知道了那些绯闻，才会去找夏云笙。

    程延之跟军校女学生的绯闻，有一段时间传得很热。

    毕竟，将军的长孙，和一个毫无背景的军校女学生的八卦，大家都很感兴趣。

    相反，夏云笙跟凌西澈，除了当初韩凝烟和韩菲儿抖出去的那些谣言，还真的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真要盘算起凌西澈跟夏云笙的关系，好像还真的，没什么痕迹证明这两人有奸情。

    所有人都看向凌西澈，观察着凌西澈的反应。

    凌西澈抬起头来，看向夏云笙。

    夏云笙也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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