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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笙跟在程延之身后，两人到了外面，她率先打破沉默：“没想到，还真的是她做的。”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你之前不是还不相信？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她平时看起来挺乖的。”

    “不是只有坏人才会做坏事，谁都会有糊涂的时候！”孟清清就是被感情冲昏了头。

    然而，就算如此，她也不值得原谅！

    因为在家里呆得烦闷，程延之开车，带夏云笙去外面兜了兜风。

    两个人傍晚的时候才回来。

    宋副官说，不管怎么盘问，孟清清都不肯承认，不过，将军府却因此变得热闹了起来。

    程延之刚领着夏云笙进门，母亲就走了过来，“延之。”

    程母穿着旗袍，身上带搭着披肩，看上去端庄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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