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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在这里吧！”一去将军府，又会遇到程母。

    夏云笙现在都有点害怕见程延之的母亲！

    尤其是她昨晚一冲动，还跑去凌家惹了事。八成早被他母亲知道了，回去又是一顿骂。

    程延之说：“我妈那里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

    “其实她说得没错。”夏云笙道：“我的确不是个称职的妻子，也的确喜欢过凌西澈。”

    “那现在呢？”程延之看着夏云笙，“你还喜欢他吗？”

    过去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现在只好奇，未来，她是怎么打算的？

    “以后？”夏云笙忍不住盯着程延之多看了几秒。

    程延之感觉自己的心口激烈地跳动着。

    她这样看着自己，就仿佛，他的未来里有她一样！

    最后，夏云笙却只是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能期待什么？

    尤其是刚刚那个电话，又一次提醒了他跟韩凝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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