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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

    “卖肾还是卖艺啊？”

    苏暮言端的镇定，那也不痒了，一本正经。

    骆知舟鲜少和他开玩笑。

    “你一个肾还是我的，要是敢……”

    “卖身。”

    骆知舟哭笑不得，望着转头过来的人，白皙纤长的指捏住那脸。

    腻滑如瓷器。

    “身还是肾？”

    眼瞳里闪过慌乱，苏暮言伸手拍掉那手指，然后慢慢转身，双腿分开坐在骆知舟腿上。

    “就你这样除了我还有人要吗？”

    苏暮言摸不透骆知舟。

    即使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试图努力让骆知舟放下心中的悲痛。

    “应该有的吧。”

    骆知舟浅笑着，伸手摸了摸脸，“也不比你差。”

    “你敢！”

    要用骆知舟卖身的钱度过余生吗，他不接受！

    脑袋往前，殷红的唇瓣微掀，露出贝齿，轻而易举咬住骆知舟的脖颈。

    “我先把你咬死算了。”

    贝齿轻磨着，眸子阖上，不敢再去想。

    真到了那一步，他真的会咬死骆知舟的。

    他不成熟，遇事只会回避退缩。

    所以他更愿意做那个小孩，一辈子被骆知舟宠着。

    苦痛一起抗。

    脖颈处痒痒的，似乎还有温热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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