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年来,君无渊所受的痛,怕是他的千倍万倍吧。 风卷起衣摆,苏暮言稳当的端着煎好的药寻至君无渊门口。 门外的侍卫作揖,声音淡淡,“殿下已就寝,劳烦公子跑一趟。” 呵,这是躲着他吗,他就不信邪! “怎么,连你也要拦我?” 刚前进一步,侍卫便躬身拦住,“卑职不敢。” 手指紧扣着瓷碗,声音染上萧寒,“让开。” 红衣如火,带着致命的诱惑,妙手回春,就是当今圣上也要礼让三分。 侍卫慢慢退回一侧,苏暮言敛了敛神色,才悠悠踏着步子推开门。 屋内未点烛火,漆黑如墨,苏暮言皱了皱眉头,那种惧怕的感觉随之而来。 幽闭恐惧症——眼瞳里泛着惊惧,步子却不曾停下,红衣没入黑夜,将那抹艳红吞噬。 额头上冒着密集的薄汗,凭着窗棂口投进的薄光,苏暮言在屋里搜罗了一遍,依旧没有君无渊的身影。 失落如翻卷的海水将他吞噬,压下心中的恐惧,艳红的影子在黑夜勾勒蛊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也忘掉。” 君无渊,要记得,我一直在你转身的地方;要忘掉,黑夜里踽踽独行的征途。 风声擦过耳际,苏暮言将瓷碗放在桌上,而后转身离开。 —— 屋门“吱呀”被关上,木柱后款款走出人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