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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上来，边上的小丫头便自觉地退开了些，给萍儿让开了位子。

    萍儿搀了白月笙两个人往里头去。

    “可不是赶巧了？”白月笙笑着道，“那东西叫人拿去装了盘，乘着还热乎，倒也符合她口味了。”

    本来这种事儿，要么叫府上的下人去买，要么，叫聚贤阁那边装了拿过来都是可以的。只是这次白月笙主动说要去买，府中的人宾只以为她是小女儿心性，要出去逛逛都没放在心上的。

    萍儿打量了白月笙一番，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变化，便也放了心，拉着白月笙进去。

    白二夫人和白璇两个坐在花厅这边说话。

    那白璇不到十岁的年纪，却教养得极好。一颦一笑，都仿佛是按着模子雕刻的。

    那双眼睛里看不出来有几分孩子的天真，倒是常常萦绕着叫人看不真切地东西。

    白月笙不大喜欢这位远房的堂妹。

    但是还是得装出一副欢喜的模样，上前给他们见了礼。

    “母亲，璇妹妹。”

    白璇立刻起身，一板一眼地给她回了礼，“大姐姐。”

    她的礼数规整的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白二夫人满心欢喜，“瞧瞧，璇姐儿这模样，这规矩，你堂伯父他们教养的很好啊。”

    白二夫人最是喜欢这样子的姑娘，她也一直在把白月笙往这方面去培养。只是，到底白月笙不是什么没感情的东西，不可能完全做到她心中所想。

    原先白二夫人也觉得是自己要求的过分了些，毕竟白月笙在金陵，已经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谁提起白家大姑娘，不说一句夸奖的？

    只是这次见了这小白璇，白二夫人才知道，原来，真的能有人把诗书上的那些规矩都做全了，而且，她做的好看，做的分外叫人欢喜。

    白璇礼貌地笑了笑，“二婶婶谬赞了。”

    “瞧这，多会说话。”白二夫人很喜欢白璇。

    白月笙心底不怎么高兴，还是道，“东西才叫人拿去了，一会儿便端上来。璇妹妹可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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