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长平公主是吧?卫紫媛微微眯眼,给我等着! 卫均德听罢不禁气怒,大喝:“真是岂有此理!我堂堂丞相府,竟然是任由他人随进随出的不成!来人!去给本相搜!有蛛丝马迹,都要给我查出来!” 听他如此言论,卫紫媛心里不禁嗤笑,若真是小长平公主的话,那人家便是想进东阳皇宫,都是随随便便,你一个小小的丞相府,怕是人家都还不曾放在心上罢! 而后又在整个府中牵牵扯扯的搞了半宿,卫紫媛和大夫人在一起,就睡下了,而府中却是因此搞了个人仰马翻,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而千夜绝,离开风华园之后,一路却是随东而去,最后追到了一片树林内,他施展轻功,静默在树巅之上,一双凤眸微微眯起,一一扫过下方,而后眉头紧皱。 什么都没有?千夜绝心中暗道,怎么会?他刚刚所施的飞刀之上,有他特制的追踪药散,他一路追踪到此,却是突然就没了音讯了。 突然,千夜绝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调虎离山! 他心中一惊,接而转身,快速飞掠而去。 在五皇子府邸,一间贵宾房内,香烟袅袅,十几名婢女齐齐站立,垂首屏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在前方,一个装饰豪华的床榻之上,一个绝色美人儿逶迤,懒洋洋的斜躺在床榻之上,身旁有婢女小心翼翼的给她按摩。 这个美人儿,自然就是住在长阳均府邸的小长平公主了。 她微闭双眸,绝色的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可即使如此,在他人眼中看来,却是魅惑至极,而在这些婢女的眼中,这个美人儿,更像是一朵妖娆的罂粟,美丽的不可方物,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咚咚!”在另一方,却是传来声声木鱼敲响的声音,在这房靡丽场景之中,仿佛一缕清泉诸如其中,令人听罢,时时警醒,以至于不会迷恋其中。 这是嗔祯,在房间内做着佛经,鸣颂佛法。 “吱吱!”突然,外面儿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闭着眼睛的小长平公主突然睁开眼,而另一边儿,木鱼的声响也戛然而止。 “你们都出去!”小长平公主突然冷冷道,声音如凌冽的寒风一般摄人。 “是!”一众婢女忙行礼,接着鱼贯退出房间。 等到众婢女推出去后,小长平公主猛然坐直身子,纱帘无风自动,嗔祯的身影慢慢儿出现在小长平公主身前。 “出来吧!”嗔祯开口,小长平公主一脸的凝重。 “公主!大师!”嗔祯话落,一个黑影便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前,那人半跪在地,虽然身穿黑色衣袍,可前胸的湿、濡还是被嗔祯一眼看出。 “你受伤了?”小长平公主也看出来了。 “回公主!骨壶不才!请公主责罚!”自称骨壶的男子声音沙哑,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黑布之中,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微低着头,请罪。 小长平公主一皱眉,挥手道:“罢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嗔祯在一旁开口问道。 若说按照骨壶的身手,是不可能这般容易的呀,可是他却是伤成这样,一看便不简单。 骨壶垂首,恭敬道:“回大师!骨壶如公主所言,前去探视那个郡主,没想到,在她的身边儿,竟然会有高手埋伏,属下,一不小心,就.....”他说到这里,身子微微颤抖,小心的抬头看向小长平公主。 小长平公主果然满脸的不耐烦,一拍身旁桌案:“废物!竟然连一个女的都搞不定?本公主要你何用?!”说罢,随手对着骨壶扔下一个茶盏,茶盏正好打在骨壶受伤的胸前,骨壶不过冷嘶一声,却低着头,不敢做出任何的表情。 嗔祯一皱眉头,微微抬手,叫了声“公主”小长平公主听罢,这才极不情愿的扭头,不再作声。 嗔祯又看向骨壶,细声道:“你且细细说来,把当时的情况都说一遍。”骨壶听罢,忙行礼,便将先前的事情娓娓道来,而后还道:“至于最后出手的那人,属下不能确定,是不是六皇子,但是属下却看见之前六皇子是进入了那个郡主的房间的。” 嗔祯听罢,微微沉默,小长平公主则是嗤笑一声,目光泛冷,她想起卫紫媛浅笑的容颜,以及长阳均时不时流转在她身上,眷恋的目光,眸中便是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而后恨恨的开口,道:“瞧本公主说的什么?” 她扭头,看着嗔祯:“本公主就说了罢?那个什么郡主,就是和千夜绝狼狈为奸的那个人无疑!”她随即冷哼一声:“哼!敢阻挡我母后的事儿!她的胆子倒是不小。” “公主!”嗔祯微微喝道。 “嗔祯!”小长平公主也不像先前,此时反应有点儿过激:“不管怎么说,千夜绝那个贱种既然和那个郡主有关系,那哪个什么郡主,也绝对留不得!到时候,都要将之一一铲除!”她看向嗔祯:“嗔祯你这般迟疑,难不成是想要让那个贱种回烈国,然后坏了母后的大事儿不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