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现在就暂时向前再走一段吧,这样的话,哪怕就算某天你作选择时,我会多一分胜算。 哪怕你最终的选择是和我决裂…… 我也将积攒更多的美好回忆,那时不能再见了,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显得过于空荡。 有一天我会白发苍苍,但回忆着这一段有你相伴的岁月,觉得人生至少曾经充实。 —— 芳期第二天就开始斗志昂扬的执行晏迟安排的任务,自己都能感觉比执行系统任务时积极进取得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哪怕晏迟的任务并没有任何奖励……奖励什么的值得在意么?她在意的是可以出力,那个人是晏迟啊,换小壹的话说她现在无疑就是个晏国师的脑残粉,只求奉献不求回报。 于是乎龚大娘这天就收到了芳期的邀帖。 措辞非常直白,一点都不文雅,就是请龚大娘下昼来国师府一趟,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龚大娘有些不想理会这个帖子。 可龚夫人当然不容龚大娘不理会,看一眼龚大娘,眼光有点冷:“途儿哪怕是得官家信重,但他哪里能胜过了晏国师?真要是了不得的功臣,如今职差就不仅是个起居舍人了,所以你能获覃夫人青睐,这是你的幸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哪怕是为了途儿的未来呢,你也得珍惜这份幸运。” “近幸之臣,往往登高跌重,晏国师未及而立便如此显赫,或许是好景不长。”龚大娘说这话是带着笑的。 龚夫人心里一阵泛呕,黄毛丫头这分明是在讽刺她眼光短浅。 但这回连龚佑都不赞同龚大娘。 “晏国师确然深得官家倚重,我们先不考虑他日后是否会失势,眼下却是必须交好不能结仇的,覃夫人是晏国师的正妻,而且跟晏国师琴瑟和谐,我虽不至于因为这个强迫你献媚于覃夫人,但则既是覃夫人主动想与你亲近,多少都还是得应酬的。” 龚大娘这才不说什么了。 她往国师府去,却听说芳期准备的惊喜竟然是幅南楼故人的真迹,龚大娘顿时觉得两眼放光,深感不虚此行,哪里知道一看那画卷…… 连摹本都不是,就是个赝品。 龚大娘的内心充满了鄙夷:“夫人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昨日回太师府,见家父的书房悬挂着这幅画作,一看印鉴,竟然是南楼故人!赶紧的求了家父暂借我几日,心想的是一来给小娘子你赏看,再则小娘子既擅画,不如临摹一幅……两幅,咱们各得一幅,悬挂着时时欣赏。” 龚大娘一听这话,内心更加充满了鄙夷。 “南楼故人的真迹传世极少,况怕覃公并未见过,所以才把这幅赝品当成了真迹,夫人定是太过惊喜,没有细细鉴看,方才没察觉。”龚大娘觉得自己这样说已经够给芳期留面子了。 芳期却反而质疑:“这怎么能是赝品?家父虽说并不擅画,但也不至于连赝品都看不出吧,好歹家父也算见多识广呢,莫不是……小娘子你看走了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