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耿慧茹日来一直精神不济,听闻儿子失踪,更是一口气闷着半晌才回神。自中秋那晚后,她和儿子的关系就僵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连凡霜凡雪都看出来这母子俩之间的微妙。五皇子虽然不小了,但还是十足的孩子气,动不动就爱搂着母亲撒娇,可这些日子来,他不仅变得沉默,有时候主子问他几句,他都会翻脸发脾气。 “他会去哪里呢?宫里这么大,要怎么找?”耿慧茹慌神,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凡霜凡雪,她们也是无语。 凡霜忍不住说:“奴婢多嘴,可是殿下他从中秋节后就变得怪怪得了,奴婢问过跟随他的小太监,书房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平日里也没被吓着过,真的很奇怪呢。” 中秋! 这两个字如今对耿慧茹而言就犹如剜心的尖刀,她脸色煞白,却忽而想起了什么,霍然起身冲着凡霜凡雪说:“去永巷,去冷宫。” “不愿意吗?”赫娅分明就是威胁的口气。 “微臣不敢。”何子衿屈服。 “是呀,你说过的,从今往后对我惟命是从来弥补我缺憾的人生。”赫娅冷笑,慢慢地走近丈夫,伸手轻轻抚摸他熟睡的脸颊,抬头对何子衿道,“不过你放心,我是女人呀,总有一天会真的怀孕的,可你……” 何子衿垂首无言,默默地承受。 这一晚夜不能寐的何止赫娅一人,刘仙莹已不记得是第几个不眠之夜,武舒宁睡不着脸上却带着笑,彦琛仍旧批阅奏折至深夜,却时不时会分心去想嗣音还有病重的年筱苒,而嗣音拥着熟睡的淑慎无眠,她越强硬地告诉自己别去向晏珅的事,却越清晰地记起永和宫那一幕,记起从他脸上落下的一滴泪。 重阳节一过,天越发开始冷了,各宫取暖的烧炭都是有定例的,没到日子前就只能熬着,而自从去冷宫住过一夜后,淑慎就快被谷雨烦死,同样的问题她每天都会问一遍,非要自己说一句“母妃很好,你别担心。”她才会消停。如今天寒,她就更每天担忧嗣音会不会冻着。 这日淑慎在书房冲泓晔抱怨,恨恨地说:“她要是再烦我,就不要她了。” 泓晔还是那样有耐心地听皇姐唠叨,但不会忘记提醒她,“皇姐,其实啰嗦的人自己不会觉得自己啰嗦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