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顾枉这才滞然,反应过来是自己的错误才让她被迫承受了电击。 那么以前…? 以前她承受了多少? 温秋雨不理他,只是忍着一股股电流穿过,传到温顾枉那儿只有细微的疼痛。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电击才停了。 医生紧皱着眉头放下了脑部电击仪,看着她静静的躺在床上。 苍白到发青的营养不良的脸,纤细的手腕骨头凸出,浑身被针扎得不成样子,柔和的脸也瘦削的可能只有巴掌大。 可怜的孩子,她那个亲戚非要取走她医院账户上的所有预存费用,只剩下一万不到。 PTSD的药一个月是一千三,解离症还需要心理指导和药剂、机器引导,一个月要三四千;精神分裂也得一千。 她这一个月过了,又从哪儿来吃药的钱呢? 他想到了她亲戚带她来医院时说的那些话,轻轻的叹了口气。 每一个生病的孩子都是被折断翅膀的天使。 一直到了晚上,温秋雨才醒过来。 床头柜前倒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温袁山的话:秋雨,你怎么把你阿姨打了?你阿姨肝不好,气进医院了。你医院卡上的钱阿姨说先给你取出来了,家里家用实在不够,我给你压了五百在枕头底下,你下个月出了院找个房子租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