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他将一个玛瑙戒指撸下手指,掰开梅君的手心塞给她。 梅君装的什么都不明白,冷漠矜持之下,心想,原来乞伏植比她小几岁。 梅君看也不看就还给他:“我不要。”但看乞伏植即可失望眼眸,她眸中稍微匀出些兴致:“那,收了这个有什么用?”她需要的是稳定的依靠,不要再飘零。 “你坐过来我腿上,我就给你说。”乞伏植摸了她的腰,这女人还不肯就范他都急了。 梅君装的没有听明白,她就坐着欣赏眼前清俊的师兄弟两人,他们搂着抱着不多说话,比起观看红男绿女她更爱看他们。 梁上吊灯就是一盆火焰,远看,简单粗暴。近观其内却是熟铁精制的一圈的鸢尾花,内中盛放铜盏有寻常灯盏的五六倍大。 乞伏植力气很大地一把将她按到腿上坐着,吻了她也沉醉于她的欲迎还羞中,他看着白泓师兄弟竟然互相捶腰揉捏肩头,他们这样也很会亲密他简直是看的绝了。 乞伏植知道白泓的用意,“噶”一声,他捏了个响指。白泓立即反应过来,他迎上乞伏植略微赤红的眼眸:“我们,就在这内院走走看。” 说完他和颂师弟搂着腰走下这高处,乞伏植不再理会他们师兄弟,他放肆地把手伸到梅君领口。 透过乞伏植敞开的领口那里卷曲柔毛斜上方,梅君看到飞龙刺青,那是她曾少见的库提白氏族徽。 梅君拨开了乞伏植金毛浓密的手肘:“你给我这个玛瑙,假如我要是寻你,就能用这个寻到?”他是二王子,若是她被人给欺负了这身份还能挡得了。 “对,危难时刻保命有人。困顿时,全城的寺院会奉养你为上宾。”乞伏植说的认真。 原来如此,他竟然不是大渊王之子。 她认得这样的玛瑙,这是那个家族专用的玛瑙石雕刻。这飞龙刺青是具有高贵血统的特殊印记,在大渊很稀奇,甚至无人知道含义,可是她最知道。 梅君不语,算是收下了这份承诺,主动与乞伏植腻歪起来。 梅君对待乞伏植就像对待宁潜那样,她恨所有男人,对乞伏植也一样笑不出来,冷漠眼眸配上艳丽面庞。她最近要挣钱就是这姿态,只是她的心性还是能让人看出来是正直的,实际上,她能保有的正直良善还有几多,她也无确切的分析过她自个。 她飘萍一样的命,活好每天是最本能的渴望。 顾颂才走下高处的木板台阶,松开放在白泓腰上的手。他低语:“人太多了,两个人并排走不开,师兄你走前。” 白泓也是惊讶了,这车马店一个月前来的时候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 他也看着各种人,想起来今日三个时辰他站在乐典前排,那是被人看的,此刻就放肆地看看人也不错。 忍不住笑着对师弟:“我们该去内院就必要费的银子多了,好在我准备了。” 两人站在木台阶上,这底下有些人比他们站高处还要高。 “师兄,我看见了赫连雪的人。” 他说着就把眼眸无意瞥向这高处底下,白泓也跟着望下去,这底下外场隔间与大桌之间穿梭来去的民谣艺人,柜台那里又出现了那日在仲尼苑遇到的壮阔虬髯大汉。 酒馆老板娘看见白泓倒是依然很客气:“你阿舅不来了,反正他是不依附王廷的潇洒乐人,但我却是要靠着酒馆过日子的,以前是他建议我把牲口马车出租挣钱的。” 这话,大概来这店内饮酒的租马车的人,多数都听过的。 虬髯大汉咳嗽一声打断了老板娘的话,白泓以为是他们师兄弟阻了人家,赶紧掏出钱袋子:“老板娘,我们是想进入内院歇息一刻钟的,因为你知道我那人客他。”他说着微微一扭颈子让老板娘知道他说的就是二王子。然后对虬髯汉一颌首:“您请借过一下!” 老板娘接过钱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串通用银,把剩下的又塞回白泓手里:“进去吧,你这里的人客我看着,他们一旦分开了,我就让伙计进去内院喊你们。” 酉时正,酒馆内院这会儿暮光浅照,能看见这院子比想象中大得多,西面北面各有一道门。 白泓捏着钥匙走向那日找着白容的正屋门前,开了锁,点上灯,两人瞅着室内似乎又换了橱柜大床。 白泓放下灯盏,躺下来凑近师弟耳畔:“我请他来就是想敲定这曲子,看我阿舅的主意可行不可行。至于别的,人家身份高贵我们管不着他爱什么样的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