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间的“主人”俨然慌了神儿,很他仿佛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忙带着一干心腹往后门跑去。 哪曾想… 后门推开,却听得“嗖”的一声…破空声下,一柄银枪立在了他的面前。 守在门后的除了西凉郡主马云禄,还能有谁? “郡…郡主为何…为何带人来查抄我家?” 俨然,这府邸的主人与马云禄是认识的… 只是,从马云禄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能够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熟络。 “陛下推行摊丁入亩,你倒好,瞒报了七成的田亩,少缴纳了几倍的田税…陛下废除人头税,可伱却私下里依旧收着此税,你好大的胆子啊!” “冤枉…冤枉…”此间的主人连忙跪地,直呼冤枉…“郡主如今乃是陛下的妃子,可…可不能信口开河,这是…这是污蔑老夫的名声啊!” “呵呵…是么?”马云禄不知从哪取过一卷竹简,她将竹简重重的拍在了这中年男人的脸上,“你还知道本姑娘是陛下的妃子,同样是妃子,可西凉这边欺上瞒下如此严重,你们置我于何地?” 这中年男人连忙捡起竹简,竹简中的内容不是别的,乃是他这些年隐没田亩、私收人头税、变着名目的收碳敬、水敬的账本… 可是… 这账本明明…明明被藏在… 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回头,他为了掩人耳目,明明藏在最宠幸的小妾的房间里,可…转过去看,哪里还有她的小妾。 “你是在找她么?” 马云禄的声音适时传出,而出现在马云禄身旁的除了这位小妾…还能有谁? 这小妾本就是雀门中人,此次…执行的是一个长达三个月的任务。 只见这小妾抿着唇,轻言道:“老爷,抱歉…我从始至终都是效忠于陛下的!” 这一句话…宛若压垮这中年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嗒”一声,这男人跪了。 马云禄不慌不忙的将一条绳子抛给他,“现在,本郡主给你两个选择,吊死在这后门门梁上,陛下仁慈,或许还会给你家人一条活路,第二条么…” 不等马云禄说罢… 这男人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我让郡主蒙羞,我…我死!” 说着话…他将麻绳套在了房梁上,他踩着凳子…将脖颈吊在了麻绳中。 “呜啊…呜啊…” 随着凄厉的喊声,又一副凄惨的景象上演。 这时… 正门中的钟繇带着府兵已经赶到了此处,看到了上吊的罪人,看到了马云禄… 登时拱手,“臣见过贵妃!” “能查处此贼人,多亏了贵妃的证据!” “接下来,你们处理吧!”马云禄的话云淡风轻,她已经习惯了…类似的行动。 钟繇拱手… 这已经是他与马云禄合作的第七次,而七次的行动…多为地方豪强隐匿田亩。 对此,钟繇与马云禄均是见怪不怪… 也正因为,他们明里暗里的合作…许多西凉地方的豪强纷纷补缴了大量的田税…也退回了大量百姓的人头税钱! 废除人头税与摊丁入亩,在西凉大地得以顺利的推行。 随着马云禄带着雀门的女子离去… 不少钟繇身后的府兵小声议论道。 “别的朝代,陛下的妃嫔都是身居后宫,可咱们大魏却是与众不同,陛下的妃嫔竟是奔波在外,惩处奸佞!这就是所谓的新朝新气象吧…” “不过,打击这些豪强地主,却是大快人心!” … … 九月初三,早晨卯时。 夏侯渊带着五百多精锐甲士…从洛阳出发,队伍出了虎牢关,太阳才从东边升起,晨风习习,天空湛蓝,是个野外生活的好天气。 他们一直走到太阳落山,中途休息只吃些干粮,喝点水。直到晚上,走到一条河流边,夏侯渊才让将士们停下来,找地方安营扎寨。 所有将士们一听到命令便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哪曾想…夏侯渊又一声命令:“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搭起帐篷。” 甲士们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强打精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