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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策冷笑一声：“你当初若不将心思放在他妖儿身上，他堂堂一介妖王又凭什么会把你变成这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

    当年的事情别人能不清楚，他可是一清二楚。

    谈不上是当事人，至少也是个明彻到底的旁观者。

    更何况他在其中也有牵扯到一些私密的事情，对这个古嗔、他也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因为十三年前立下的誓言，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古嗔。

    古嗔听他这话一下就笑了，声音撕裂刺耳难听：“我人不像人，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半人半妖的怪物，要不是师父收留你，你以为你今天的下场会如何。”

    古策是人和妖诞生下来的。

    这个他自己也清楚。

    妖与人无法结合。

    而他会诞生在这个世界完全是因为当初师父救了他……他娘是在静安寺生下的他。

    虽然天道不容，但我佛慈悲……他终归是活了下来。

    父母双亡也没关系，师父将他养大，在寺庙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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